“没有人的插手。”
朱光岭没料到她会这样说,突然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神色。
他脸一挤,两股浊液就从他鼻腔中缓缓流出来了。
他面无表情的擦去,随即点了点头:
“赵大人的话真是有趣。”
金县的话事者并非生人,而是一个受到了压制的‘鬼’。
鬼没有情感,没有喜怒哀乐,没有贪婪、盘剥,不会勾心斗角,也不会徇私枉法。
而有这样的鬼在,任下的县令纵使心中有私,却不敢大动手脚,反倒上下相对干净——虽说仍有一部分人做不法勾当,可对百姓来说,竟是没有额外盘剥、徭役,便已经算得上是安居乐业了。
赵福生说到这点,朱光岭竟也觉得荒谬。
可他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打转,而是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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