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福生扯了扯嘴角,她突然觉得荒谬。
朱光岭想要讨好她的心思太明显了,他甚至压根儿没有掩饰过。
这个人真是可悲又可恨。
她偏头看他,突然懒洋洋的问:
“朱大人,帝京谢大人是你请来的,你请谢大人来之事,和定安楼的刘业全等人说了?”
“说了。”
朱光岭愣了一愣,接着点了下头。
他的眼睛、耳朵处又有污水淌了出来,他嘴里嘀咕了一声,接着拿帕子又去擦耳朵。
张传世瞪大了眼:
“他说什么?”
“他说‘请见谅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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