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祖籍豫州,先父在世时,曾任豫州刺史。”
谢先生微笑着坐在桌子的一侧,手里抓了把以沙子炒过的花生米,指尖灵活的搓了几下,将酥得香脆的花生米搓得粉碎,轻轻一吹,那花生衣便满地乱飞,仅留下焦脆的花生仁。
赵福生深谙答话之道,闻言便接了一句:
“看来你出身书香门第,而非驭鬼之家。”
朱光岭听闻这话,嘴角动了动,似是想笑,但他脸部肌肉刚一动,一股水流便顺着他嘴角流了下来。
这场景有些滑稽。
他不动声色的从袖口里掏出一方折叠齐整却有些陈旧的手帕,将嘴角的水流擦去。
不知为什么,赵福生突然想要叹息。
她也真的发出了一声长叹:
“唉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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