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心悸感随即消失。
黑袍男人握着铃铛,见赵福生神色如常,不由挑了一侧眉梢,露出略微有些诧异的神色。
他作势还要再摇,赵福生摆了摆手:
“好了好了,别摇了,别摇了,听得我耳朵痛,这玩意儿声音大,太吵了。”
男人笑了笑,随即从善如流将金铃收回袖口中:
“那我不摇了。”
“你们有老有少,从哪里来?”
他收起金铃后,看着车顶上的蒯满周问了一句。
“从文兴县来的。”
赵福生随口应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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