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怕归怕,这些年并没有怪事发生。
赵福生拿着卷宗问他:
“这些案卷你看过没有?”
赵金焕摇了摇头:
“我大字不识一个,既不认得卷宗内写了什么,也不敢有胆子偷看。”
“嗯。”赵福生轻应了一声:“我要问的话已经问完了,我们还有事要说,你且先去忙你的吧。”
“是。”赵金焕低头行礼,心中大石落地,缓缓退出去了。
等他一走,刘义真道:
“福生,这些后来每年存放的卷宗,都是汤祖望在221年6月写的?”
“应该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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