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——”这一声‘是’字说出口,他整个人像是有了变化。
像是卸下了心中沉压许久的大石——又仿佛一个保守了多时的秘密终于大白于天下,他略微有些内扣的肩膀甚至都往两侧舒展了些。
“宗族抱团紧密啊——”赵福生叹息了一声:
“互帮互助。”
她说到这里,顿了顿:“以前蒯良村时,村民就是互帮互助,咱们这一路行来,所见所闻也是如此。”
张传世摸不清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只好惴惴不安的陪着点了下头。
“说起这一路至东屏村黄蟆镇时,你看咱们遇到了钱发,他提起了已经分宗的亲戚——”
赵福生意有所指,“就这么提了提,进金县府衙时,遇到了钱忠英,有这么一层沾亲带故的关系,钱忠英这样一个小人也是出钱出力。”
“是。”刘义真附和着点头。
张传世哭丧着脸:
“大人,你想问什么只管问就是,这样东拉西扯,我反倒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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