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极力回忆当时见到沈艺殊厉鬼复苏时的情景,伸手指着自己额头:
“伤口从这里横划过眉心、鼻梁,直至脸颊,是破了相的。”
“两条线索相结合,那么我就有八成把握,将沈艺殊的死因与姓臧的银将归因到一起。”
这是一桩陈年旧案。
参与者除了孟婆之外,万安县其他人在这桩案子发生时都没出生。
事情过去了几十年,这个时代资讯并不发达,许多事情靠口口相传,甚至有些案情特殊,记录的案卷都并不一定准确,只能靠自己如大海捞针一般去搜寻细碎的线索,并从中找到有用的东西。
孟婆听闻这话,心中说不出的复杂。
女儿失踪一事成为她的心结,她为此追寻了几十年,没料到如今终于得到线索,一时既是怨恨又有种舒了一口气后,不知所措的茫然之感。
“几十年了,这人怕都死了——”
“死了怕什么?”赵福生见她眼中透露出绝望,仿佛一时丧失所有的力气,整个人竟有浓浓的死意散出,立即就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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