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是义真吧?”
她话没说完,自己就咧开嘴笑了。
孟婆心情本来很是糟糕,听她这样一讲,悲痛的面容有片刻的破功,结结巴巴道:
“不、不会吧?那不能够啊——”
话音一落,门‘吱嘎’一声被人从外推开,一个高大的身影挟着寒风从外头挤进来了。
屋里的红烛都受阴风一吹,闪了两下。
光线暗了半晌,直到那人身体将敞开的屋门挡住,微弱的烛光这才缓缓复苏。
“义真?”
赵福生忍笑喊了一声。
扛着棺材的刘义真面无表情的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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