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屋外不知何时点起了灯笼,灯笼是由大红的绸布制成,灯光透过红绸照出,将整个府邸染上一层鲜艳的红色。
就在这时,赵福生寒毛竖立。
一股诡异的、不详的预感涌上了她的心头,她掌心一凉,仿佛被羽毛轻轻拂过。
赵福生低头去看自己平举在胸口的手掌——一封像是被血染红后干涸的书信摆在了她的掌心上。
一封带血的家书!
她心中一惊,随即将信拿起。
信封略硬,带着若隐似无的血腥气,内里鼓鼓囊囊,似是装了一叠厚厚的书信。
这是沈艺殊的厉鬼标记。
赵福生一反应过来,马上就想将信撕开。
可她一用力后,那本来形同实质的信封立时化为红雾消失于她掌心。
与此同时,她的手腕处不知何时戴了一只血红的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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