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棚内的其他几个披麻戴孝的人也十分不安,其中一个妇人更是双眼通红,听到此处情不自禁拿手捂嘴,强忍哭声。
赵福生的目光落到那两盏白灯笼上,只见那灯笼的下摆各系了两条艳红的绳子。
惨白之中挂一点红,这种截然相反的色调带来的不是喜庆,而是令人格外不安的诡异。
“那不够的咋办?”孟婆叹了一声。
其实从灯笼上挂的红彩、哭泣的女人,还有先前陈母说过的话,孟婆已经猜到了端倪。
常五嫂冷笑:
“不够自然有不够的办法。”
她在常家积威甚重,这样一说,那男人的连忙瞪了哭泣的女人一眼,女人转过了身去。
“反正凑了银子,非要讨回这个公道不可。”常五嫂恨恨的道。
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。
赵福生是旁观者,听常五嫂、刘三爷提及这桩事,心里已经有了谱,猜到了常二的岳父兼师父估计是个摊上了事儿的倒霉蛋,凭白无故沾惹了一桩官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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