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还对常家村镇的闲杂事不大感兴趣的胡容等人脸色大变,闻言俱都瞳孔震了震。
抱着卢盼儿的陈母浑身直抖。
这一路行来的可怕惊魂经历仍历历在目,东屏村、文兴县复苏的厉鬼,满地的鬼脚印形成沼泽令人触目惊心。
“淹、淹死的?”
姜英吃惊道。
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,他想起在离开文兴县时的马车上,赵福生与武少春的对话恰好提及了文兴县的这桩鬼案——当时赵福生就有言在先,说这桩案子并不会因为文兴县的鬼祸被阴差马面分解轻易就歇止。
那时姜英虽说真心诚意敬佩赵福生实力,对她心悦诚服,但对她这句话却仍存疑。
在他看来,文兴县的鬼祸已经达到了灾级,能被鬼差解决纯属是一行人幸运有赵福生保驾护航,一般人入这县城恐怕都有去无回。
这么可怕的鬼祸,怎么可能就只是一场鬼祸的其中一环而已?
如果文兴县的鬼案只是一场灾祸的一部分,那么这场浩劫真正的祸源又在哪里?且会是一场多么可怕的祸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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