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解归理解,但我们确实走得累了,就借个地方,喝些水,坐一会儿,歇好了再走也行。”赵福生也不恼,笑眯眯的说出要求。
她看着好性儿,可脾性却坚持。
老者好话都说尽了,见无法将人打发走,眼中闪过凶光。
可他心念刚一动,便见丁大同、刘义真、武少春及范氏兄弟表情不善的盯着他看。
这几人可没哪个是软桃子。
尤其是刘义真,背了口棺材——这样的大棺材村里至少要四五个人才能抬起,他却轻飘飘的扛在肩上。
一旦打起来,谁输谁赢不好说,村里年轻力壮的男子出事,明年开春可怎么活得下去?
老者这样一想,心中又怂了,便低头对身边那裹着孝布的男子轻声吩咐:
“春分,这是你的家里,你干脆把你娘喊出来拿主意。”
那被他喊住的男子约三十出头,听闻这话有些无奈,只好红着眼眶应了一声,转身往灵堂后头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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