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拉弹唱的乐人面面相觑,停下了奏乐。
跪在棺材前的几个披麻戴孝的人也跟着起身。
这里是他们的主场,见有外乡人到来,几人抹了泪走到了灵堂的外侧,双眼通红的相着外头的一行人看。
见赵福生等人人多势众,村镇的人不由有些紧张。
大家顾不得悲伤,彼此交换了个眼色,赵福生就注意到有几个妇人悄悄的从人群中溜走,往村内行去了。
她装着没看到,目光落到了那最先说话的老人身上。
他年事最高,看着约有六十岁了,众人对他颇敬畏的样子,就连几个起身的哭丧人都站在他身侧。
“老丈,我们走了一天,也找不到方向,先前是听到这边的鞭炮声响,才往这边走的。”赵福生说道:
“走了一天,你看我们这些人中老的老、少的少,大家也都累了,想向大家讨碗水喝。”
那老者皱起眉头,露出为难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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