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福生见她面露防备,索性道:
“不瞒两位嫂子,我们虽说是从文兴县而来,但其实我们本来不是文兴县人,而是附近州郡的人。”她半真半假道:
“这一趟出行在外,是家乡出了些事,想投奔亲戚。我早前听说我们祖上原本有一家亲戚,十分富裕,早年靠走商发迹,他在金县认识了一个贵人,后来便举家搬来了金县,我这亲戚正是姓吴的,所以听到你们提及金县吴老爷时,才一时失态,猜想这位吴老爷是不是这位贵人。”
赵福生这样一解释,常四嫂脸上的警惕之色立即减缓了许多。
人的心理就是这样怪异。
当常四嫂曝露出太多隐秘时,便会感到不安,这时赵福生及时的说出自己的一部分秘密,这极大的安抚了常家两个女人——仿佛彼此间达成了某种极有默契的特殊交易。
“听说金县的吴老爷一家确实原本是外地人——”常三嫂擦了下眼睛,说道:“我早前像是听二叔提过一嘴。”
她的话提供了重要的线索,令得孟婆眼睛一亮:
“果真是外乡人。”
常三嫂点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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