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老爷也不怕他们瞪,反倒冷笑着盯着他们看,摆明了要将他们吃干抹净。
这,这么大的事,钱老爷之前为何不提呀——常三毕竟懦弱,在初时的怒火后,他不敢招惹郡中差役,只好弱弱的苦笑着问了一声。
你们又没问,我怎么提?钱老爷满不在乎的道:反正官司怎么打,流程就怎么走就是。那不一样——常三忍气吞声:现在这样了,那这官司还怎么打呢?
那就是你们的事,与我何干呢?钱老爷反问。
他事不关己的态度听得常三欲哭无泪,只好看向刘三爷。
刘三爷也感到事情棘手了。
他比常三、常四年长,更知道其中弯道,也明白常家这一下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田地已经卖了,两个女儿也送入了吴家之中,如果常二留了有后,到时常家的亏空谁来补?
“这个常老二啊——怎么办事这么不靠谱。”他叹了一声,心念一转,看向常三:“这个儿子——”
刘三爷人老成精,说话的功夫间一个毒辣的想法涌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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