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县里来的差役提到县里下雨了?”
何二叔点头:
“说是县里今年多雨,怕是灾荒年,好些人田、地受灾了,怕粮不够,所以才想在县下的村镇提前收一些预支上。”
听到这里,赵福生心中不由一沉。
“可是不瞒这位大人,我们村里哪有多余的钱啊?”何二叔苦笑了一声,从腰侧取下一个旱烟袋,捏了把烟丝塞进烟杆中,将其压了又压,这才举着烟丝放到篝火上点着:
“裤腰带都要勒断啦,一文钱都挤不出来了。”
他摇头:“正愁明年税呢,还没到时间,又催上了。”
篝火噼里啪啦的响,热浪下,何二叔的脸上愁云密布:
“当时我们就求大老爷宽限,老爷说,他们也是带命令办事儿的,否则上头怪罪下来,谁都跑不了,还勒令我们在半个月之内将税交齐,否则出了灾祸得自己负责。”
当时收税的人走了后,何家村的人愁得好几宿都睡不着。
后来时间一晃到了半个月后,大家提心吊胆,深怕遇到县里来的差役锁拿村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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