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赵福生犹豫了一下,没有出声。
她的这一丝犹豫落在刘义真眼中,令他心中一动:
“我说得不对?”
“也不是。”赵福生摇了摇头,迟疑道:
“只是我怀疑,鬼胎未必是真正的鬼祸。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刘义真听了这话,似懂非懂。
从情感上,他隐约能感受到赵福生话中之意另有所指,但这种感觉就像是隔纱望月,没有挑破那层纱,总是朦胧着抓不清那一丝真相。
“兴许鬼胎只是这一场鬼祸的表相而已。”
赵福生这样一说,刘义真立马就反应过来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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