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从戴上手镯后,就见天的做梦,每日都觉得睡不醒,一梦就梦到我在身穿喜服——”
她有些害怕:
“而且我手腕上的镯子也越发明显,几次我想将它取下丢了,但是——”
说到这里,她伸出手来。
衣袖被她拉起,那雪白细瘦的手腕处却空荡荡的,只有一圈细细的若隐似无红痕了。
“咦?!”卢珠儿又惊又喜,将小手臂举起左右看:
“怎么没有了?”
那给她带来了半个月恐惧感的血镯消失了,重新变成了一圈淡淡的红印。
赵福生听到这里,已经完全明白了缘由。
她皱了下眉头,沉思了片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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