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头无声的流了一会儿泪,好一阵才平复了情绪,接着往下说:
“那封信当夜没看清楚,我拿到手上,便好像看到那信上的血复苏了,在流动——”
那种感觉十分诡异。
但孟婆当时并不觉得害怕,她从信上闻到了女儿的味道。
“血腥味儿很淡,但有药糖的味道。”
“药糖。”她强调:
“我女儿体弱,自小药当饭吃,我怕她苦口,时常变着方儿的找方子以药熬糖,让她祛苦。”
那种药糖味道独特,她常年熬煮,一闻就闻出来了。
“当时我捧着那封信,见信化成血,流了我一手、一身,也不知怎么的,我稀里糊涂的就睡过去了。”
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实,醒来已经是大天明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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