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婆说到这里,又突然摇头:
“不、不是黑色,本来应该是红色,是血,干了之后发硬的血。”
赵福生喉间一紧,那种令她毛骨悚然的感觉又来了。
她搓了搓双臂立起的寒毛,衣物与鸡皮疙瘩相磨蹭,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蒯满周的眼神警惕,像是炸了毛的猫一般不停的转头看向四周,鼻腔间发出有些焦虑的重重喘气。
“那是一封写给我的家书,大人,寄信来的人,是我的女儿呢——”
赵福生的喉间阵阵发紧,她已经感受到了那种莫名的厉鬼慑迫感,此时强忍喉间的干涩,问道:
“信上写了什么?”
“信被血染透了,我看不清楚。”出乎赵福生意料,孟婆却突然摇了摇头,说出了这样一番话。
“……”赵福生一下怔住了。
她原本以为孟婆既然敢孤身抛弃夫家出远门儿,在这样的世道独自前往另一个陌生的州县生活,定然是因为当年的她得到了某种线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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