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进门时,卢珠儿6岁,又一直带她,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。”
赵福生想起她先前提起卢珠儿婚事时的样子,泫然欲泣,显然很是为这个继女的婚事感到焦虑。
“是,我带她的时间多,太太身体不好,陪不了她呢,许多时候都是我亲力亲为。”陈多子低声道:
“在我心中,她就是——”
后面的话她不敢说。
虽说已经是扶正,可她好像仍是很谨小慎微。
“并州与徐州之间相隔甚远,行船也要一个月的路程,卢家怎么与并州文兴县的人结上亲的?”
这些话本来早就该说,偏偏先前被陈多子的母亲打断。
后又说了半天,直到此时赵福生才终于问入正题。
‘唉。’
陈多子幽幽的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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