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问话的过程中穿插了两句玩笑话,果然令精神紧绷的陈多子松懈了少许,她抿唇而笑,答道:
“我娘说本命年是劫难年,可得要靠熬呢——”
说完这话,她又怕自己这样的轻松态度太随意,又想惊站起身:
“大人——”
“没事,说笑而已。”赵福生抬掌一压,示意她坐下,接着再道:
“你似是很在意你的母亲。”
“毕竟是自己的娘,谁又不在意呢?”她说道:
“我娘命苦,一辈子没生个男丁,我爹在世时,左邻右舍都笑话我们家绝了后的,将来是孤寡一门。”
赵福生虽说没与她聊几次,但两次与她接触,都觉得她讲话轻声细语,脾气很是温柔。
可这会儿提起此事,她终于隐隐流露出几分气愤,说得脸颊泛红,语气急促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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