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了十岁。”
“你怎么会答应当他的妾?”赵福生故作疑惑,问了一声。
陈多子就苦笑:
“大人——”她叹了口气:
“我们那会儿可是走投无路了,不瞒大人说,我家债台高筑,要活不下去了,我妹妹那时归了家,我娘常年干活,留了不少病根,手疼、头疼。”
说到此处,她似是想起当年苦楚,顿了顿:
“我年纪也不小了,不答应当妾又能嫁谁?而且不瞒大人说,我家穷,我爹当年去后,仅以一口薄棺装尸,无钱下葬,一直摆在城外义庄之中,每年要给几十钱,否则人家要将棺材扔出去——”
她想起当年苦楚,脸上露出心酸之色:
“后来我进了卢家,爷给了我一笔钱,我葬了父亲,家里日子才好过些。”
进卢家后,她老实本分,侍候卢育和的病妻周氏,照顾卢珠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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