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时,她不停的伸手去理刘海、鬓发,还频频伸舌头舔干燥的嘴唇,紧张之态溢于言表。
“我吃了你送来的米饭,味道很不错,以前学过?”
赵福生见她紧张,并没有单刀直入的发问,而是迂回从闲话开始聊起。
做饭显然是陈多子擅长的事,她立马就放松了许多,原本僵硬的双肩也松懈了少许,脸上露出笑意:
“是,这黄焖米饭是我们通州曹阳县的特色,我爹娘搬到徐州后,隔壁邻居老家也是通州曹阳县的,他是卖黄米饭、豆腐脑、卤面为生,闲暇时我总去他家替他娘子打下手,他教了我一些。”
这一句话透出一些陈多子的生平讯息。
丁大同说她年幼时过得不好,但她性情应该是勤劳温顺,所以惹人喜欢,在厨艺上也颇有天份,才会让以贩卖食物为生的邻居愿意教她两手,不怕她将招牌学了去,继而抢自己生意。
“后来我学会后也帮他做些饭食,他给我些余钱——”这一段时光对陈多子来说应该还算不错,她提起时情不自禁的露出笑意。
“之后我进了卢家,也做一些家常小食,侍候爷、太太,太太也喜欢这黄米饭,后来的时光旁的吃不下,说幸亏有我做的黄米饭——”
她说着说着,突然意识到自己跑题了,又感到不安,连忙并紧了双腿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