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的时候他回了家中一趟,妻子坐在镜头抹粉,对昨夜的情况仿佛并不记得了,也没有责怪他昨夜不辞而别的事。
她僵硬的拿了一朵绢花,让他帮忙簪上。
两人感情深厚,描眉、梳发这种闺房之乐是时常有的,但此时看着妻子那张苍白的脸,再听她让自己为她簪花时,章宏心中说不出的害怕。
妻子的身上传来若隐似无的臭气,这种味道像是鸡蛋破损后变了质——亦或是人死之后腐烂的味道。
不能再自欺欺人!
他煎熬了几天,越发觉得妻子不大对劲儿。
她似是不再害喜,胃口也变好了,以往吃不下的,现在都能吃。
家里下人都在窃窃私语,觉得近来这位娇滴滴的少奶奶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章宏再不敢拖延下去,终于在七月中旬鼓足勇气向镇魔司报案。
丁大同当时听到这桩案子时,惊得头皮发麻,七月的热辣天气,硬是听得他满身直冒寒气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