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义真自小形成的坚定信念坍塌了。
“你真是狡猾、可恶。”刘义真有些懊恼的道:
“我爷说得对,人心叵测,我就不应该出夫子庙,一生应该留守庙中,镇压厉鬼,那才是我的职责。”
他抱怨连连。
赵福生的目光却逐渐的柔软,她嘴角的笑意多了几分真心。
从青年的怨念,她听出了他言外之意,已经默许了她动用鬼棺。
“放心。”赵福生温声安抚他:
“此间事了后,我给你记一大功,回去就让庞先生给你加俸禄。”
“……”刘义真翻了个白眼,半晌后默默的道:
“加一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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