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干娘的脸颊像是泄了气的皮球,往内瘪了下去,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骂:
“狗娘——养——的——”
字音刚吐,那绿火‘轰’的一声燃烧,将她整个脑袋包裹住,眨眼功夫便将她脑袋烧穿,仅剩一个颈脖,如同锯断的树桩似的。
黎干娘失去了头颅,尸体‘噗通’一声栽倒在地。
‘嗒嗒嗒。’脚步声又来了。
相同的对话再一次响起:
“家里来了好些贵客——”
“桂英——”
“来了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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