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叉着腰:
“寡妇就不是人,睡觉都不能掩门是吧?我被逼去见客时,你姓乔的在哪里?”
“我——”乔越生脸色煞白。
孙三娘又骂:
“我哭了、闹了、哀求了,但遭公婆打骂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上吊了两回被抢下来还送出去,跟个玩意儿似的,哭诉无门。那会儿你姓乔的说什么要办族学,要帮助镇民,又修土庙又修村子,我呸!假惺惺。”
她的话揭开村里的肮脏隐秘,将许多脏污事大白于天下。
“你以为这事儿就我一个人干的吗?你杀我能行,我一个弱女子而已,但我干的这些事,都是你身后那些大老爷们支使的!”
“香料的价格一年比一年高,不是你们的本事,也有我的本事在里面,你们这些人分钱的时候,吃的、喝的都是我的血,你自诩公平,但你分的钱里也有我一分功劳哩。”
孙三娘的话如同锋利的刀子,一刀刀扎进乔越生的身体。
“这就是一个烂村子,烂泥糊不上墙的,你杀我又如何?你杀得尽村里全部的人吗?你看看你身后,哪个支持你?”
孙三娘还在骂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