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遗留下来的无论是人证、物证都证明了与纸人张脱不了干系。
“红泉戏班从十月初二搬入徐府畅春园中,初三便有生人进入徐家。”
从这一点看来,纸人张从头到尾都在盯着红泉戏班,自然也排除了徐雅臣的嫌疑。
“这狗X的——”
徐雅臣瞪着眼睛骂那看门的仆从,那杂役被吓得双腿一软,跪倒在地。
“与他无送。”
赵福生冷静道:
“那可是一个驭鬼者。”
无论杂役有没有疏忽职守,他都非纸人张对手。
“更何况他提供了重要的线索,也算是将功补过。”她看着徐雅臣,意有所指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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