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人打水洗净大庭到处泼洒的血液。
局面一稳,蒯满周将手中握着的鬼线一收——数个劫匪脚步踉跄,在鬼花丛中走了数步,接着身体一软,身体的皮囊包裹着骨头带着一包脓汁‘噗通’摔落到地上。
“……”
差役们看到这一幕,纷纷为镇魔司的人杀人手段感到万分胆寒。
蒯满周还留了一个活口。
只是此时那山匪已经失去了活人的特性,如同木偶人般,呆愣的站在外头,一动不动。
“今夜发生了什么事?”
赵福生问了一声。
她话音刚落,曹大宗便满脸悲愤的出来:
“大人替我作主,我家、我儿子被砍了一只手,我的妹夫也被杀了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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