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把锦盒塞进衣柜的最底层。
又将装着玉佩的锦盒放进梳妆台的大抽屉里。
收拾好这些,月红坐在床上看着陆沉换洗的几身衣袍发呆。
恰在这时陆沉写好书信走了进来。
“娘子,想什么呢?这么出神?”
陆沉在她身边坐下,目光扫视着这个卧房,虽不是多宽敞,胜在足够温馨舒适。
这里以后就是他和月红的夫妻房了,陆沉如此想着。
月红显然对这个“娘子”这个称呼很不能适应,她斟酌着道。
“要不,你还是叫我月红吧,这声娘子喊得我......怪不自在的。”
月红扒拉着手里给陆沉准备的粉色荷包,心有所想。
在这个朝代可不是仅仅有了夫妻之实,就能成为正头娘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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