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伯淡定的品着茶,好似蜡烛生意与自己毫无关系。
事实上,这里除了宁虎,确实没人认为蜡烛生意与他有关。
萧鹤看着宁虎,目光陡然变得嚣张锐利。
“宁霸虎,你真当我是被你打怕了,不得不听你的,来给苏老爷一个解释?
笑话,无凭无据的,官府都不能拿我怎样。
我今日之所以带着一身伤都要来。
一是苏家货船被劫那事真不是我们的人干的,不想再被你的人纠缠不清。
二是,我确实知道一些线索,想要来与你们谈条件。
不是我说你,还是北城区一霸呢,只会带着你那帮兄弟们在码头卖力干活。
哪像我们,到处走走,不仅能坑蒙拐骗,还能获取更多的小道消息。”
苏老爷、王伯、宁虎都拿白眼斜着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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