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张飞墨了,就连衙门外面的村民都已经开始指指点点了。
“不过就是王府的一个地里的管事而已,竟然也能如此嚣张。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王府是什么人,他们能不嚣张吗?”
“再怎么样,他面对的也是县令大人啊,做做样子不行吗?”
“瞧你这话说的,有必要吗?要我说刚才县令打的那几个板子,最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偿还呢?”
“这县令还是太年轻了,以前许县令都不敢这么放肆,你们说这可怎么收场啊?”
“......”
这一次,他们的议论声很大,毫无意外,全都被张飞墨收进了耳中。
不止张飞墨听到了,马铁树同样也听到了。
眼里的笑意就更加嚣张了。
“姓张的,我劝你就识趣一点,你若不识趣,后果可不是你承担得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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