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这熬不住辞官回家了倒还好,能够留下一条性命。要是把命搭当没了,可就不划算了。”
“可不是,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可不是开玩笑的。如今要送一个孩子去学院,谁家不是过得紧巴巴的。”
“现在还好,有一个寒门学院,这以前去学院,可没有这么便宜的束脩,以前可是一年单单束脩就十几二十两的。
十几年都是这么熬过来了,结果当三个月的县令这命就没了,想想就不值呀。”
“......”
张飞墨就是在这些言论当中进入了衙门。
只是当看到衙门的环境之后,眉头顿时紧蹙。
这哪里是一点穷,这根本就是穷得揭不开锅呀。
说是衙门,可墙角底下却四处都是青苔。
后衙里的桌子残破不堪也就算了,更是到处都是灰尘,根本就无人打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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