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你这话说的,我为何要怪你?她以前这般待你,难道你还要巴巴地上去受虐吗?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你就不是周树楚了,不是我喜欢那个有真性子的周树楚。”
随着张子亦话音的落下,周树楚再也忍不住了,泪水就这么一滴一滴往下掉。
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哭。
好像在哭她以前受的那些委屈。
又好像在哭自己能够找到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。
见周树楚哭了,张子亦当下便手忙脚乱了。
伸出自己的手,轻轻地擦干她的眼泪。
“好了好了,不哭了,我们一起也帮你想办法,再好好教训她一顿。”
“对对对,刚才飞墨不是说了吗?他有更好的法子,我们不妨听听?”
只要是张飞墨说的法子,那绝对是法子中的法子。
定能将人整得生不如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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