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志鹤一噎,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。
这平远侯府可不就是了不起吗?
就问,遍京城谁能收到平远侯府的请柬。
你倒了,还拿捏起人家来了。
转而看到池子光,容志鹤好像又明白了些什么。
原来自家父亲这是有底气了呀。
而他的底气,便是他们兄妹二人了。
他就说嘛,前两日父亲还不是这个样子,这才过了多久,态度就变得这么模样了。
于是四周张望了一下,问道:“母亲呢,母亲哪里去了?”
容志鹤很清楚,这个时候找父亲是说不通的了,只有找母亲才行。
自家父亲是什么脾性,他怎能不明白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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