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子光不知道池近忠的意思,简秀倒是能猜知一二。
于是上前,好笑道:“父亲的气是消了?”
“谈“消”这个字是严重了,再说了,本侯从始至终都没有生气。”
池近忠义正严辞的说道。
这话一出别说简秀了,就连一旁的池子光都忍不住笑出了声
就这给人吃闭门羹都已经七八次,还没生气?
这话说出去,谁信啊?
“很好笑吗?”池近忠看向池子光问道。
池子光连忙站直了身子,极为认真的解释道:“父亲,我没有笑你。”
“就是,父亲堂堂平远侯,怎会做如此小家子气的事情呢?”一旁的简秀也附和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