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因为我跟你的选择不一样?因为我正面与王昊天冲突了?还是你觉得我这是在自掘坟墓?”
张飞墨反问道,到底年轻气盛,说这话时,语气已经明显有些讽刺了。
在他看来,一个不敢与恶势力对抗的县令,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县令。
哪怕他心里装着百姓,依旧不合格。
一个县的父母官除了要心系这县里的百姓之外,更要让这百姓丰衣足食。
让他们能安稳地在县城生活,能负担得起赋税,能带领他们过了更富裕的生活。
这一切,许高远都没有做到,。
最关键的是,许高远甚至认为自己做到了。
“你可知道王昊天到底是什么人?”对于张飞墨的话,许高远明显不认同。
“且不管他是什么人,他伤害合山县百姓,就不是什么好人。身为父母官,我理应为百姓做主。”
“可是你拿什么跟他斗?”
“官!我为合山县的父母官,他为民,我为何要与他斗?我只需找到他的证据,便可治他的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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