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说......
他就是属于那种，既然有问题了，不搞清楚，他这心里就不舒服的了。
于是也上前朝着周黑牛问道：“你说的董大夫是女大夫？”
张飞墨：“......”有必要问得这么直接吗？
再看周黑牛，同样一头雾水。
不过依旧是老实的点了点头。
真不怪池飞玄有这样的想法，事实上他这五哥能这么问，肯定是这位大夫对他比较重要了。
如果是男大夫，他大可以明日过去再问。
而且从刚才五哥的表情来看，明显就是不舍的表情。
身为县令，这病人看完了，难道不是好事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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