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也就死了,贱命一条。
“就是,我们不过就是一些难民,你叫我们开荒,这不是当我们是傻子吗?”
“说什么这些地归我们,到时候将我们赶走了,我们找谁说理去?”
“......”
随着这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大,张飞墨也没有开口,就这么静静的听着。
他需要知道他们所有的想法,再结合起来,一并开口解释。
他懒得去做那些无谓的功夫。
这里难民多,大家七嘴八舌一番议论之后,这才发现,张飞墨一直都没有开口。
于是所有人就这么紧紧的盯着他,生怕他一个生气,从而做出什么举动来。
再看张飞墨,同样盯着他们。
这一盯,难民还真有些头皮发麻。
毕竟张飞墨的身份他们也都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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