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早有预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般。
看着这样的张飞墨,王昊尘又怎会忍受得了呢?
他身后有势力那又另当别论,偏偏他身后没有任何势力,那他凭什么?
就凭他手里的那些所谓的证据?
那他只能说他到底是太年轻了,以为凭着这些就能拿下他王府,简直是杞人忧天。
“叩拜?呵,王大人此言差矣,此官向来只跪为民者的好官,只跪那些将百姓疾苦扛在肩头、用赤诚之心护一方周全之人,请问大人,这些你都有做到吗?”
张飞墨冷冷地说道。
随后又将先前王昊天画押的那份供词拿了出来,继续道:
“本官手里的这份供词便是令弟画押的,里面清楚的列出了当年仍然贪墨我合山赈灾款的详情,这样的狗官也配让人跪拜吗?”
话一出,一旁的胡宇浩都忍不住看着张飞墨。
他没想到,有朝一日,他会在这个只有16岁的少年口中听到这样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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