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我了解,一个县的县令便是这一县之长。他若不是知府,为何要插手一个县令的事情呢?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为正四品,比县令官阶大?这就可以胡作非为吗?”
张子富开口了,话里话外都是在维护自己儿子张飞墨的意思。
一个几个问话,王昊尘是回也不是,不回也不是。
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但是张子富这话也不假,事实确实也是这样。
哪怕王昊尘身为吏部侍郎,也不能妨碍一县之长断案。
也只有县令的顶头知府才有这个资格。
“四叔跟父亲说的对,本官也是这么想的。奈何本官在斩王昊天之时,王昊尘多次阻止,底下那些百姓正是他身边那十二位金刀侍卫所伤,这无需本官说,底下的百姓都可作证。”
张飞墨的话一出,底下的百姓顿时蠢蠢欲动。
“对对对,就是他们杀的,他还想杀我们张大人。”
“求安宁县主为我们主持公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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