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刚才游街示众时百姓的反应,张飞墨就知道他不能答应不杀他。
一切都按律例办事。
杀人偿命乃天经地义。
何况,他为县令,当着众人的面他不会耍这样的手段。
秋后问斩已是他最大的让步了。
“如果是这样,那我为何要说,迟早都要死,不是吗?”
王昊天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,他以为他这种想法能够威胁到张飞墨。
然而事实却出乎他意料。
张飞墨直接起身,弹了弹手臂处不存在的灰尘,冷声道:“时间快到了,准备行刑!”
说这话之时,脸上的表情也已经写明了,他不会再听他的半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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