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我的身份如何,我确实也是经过寒窗苦读十年。这合山县的百姓没有说错,我小时候一样过得很清贫,同样是穷过来的,所以我选择到这里来。”
张飞墨当然知道胡宇浩心里的想法,在他还没开口问之前,便回答了他这个问题。
这些也是事实,在父亲还没从军之前,他也是饿着长大的。
“如果是以前,我也会像你这么想,觉得我既然苦读了,那么我应该选择往高处走。但现在我不一样了,既然为官,那么我就应该为这大顺朝的百姓做些什么。
如四婶说的那般,只有从底层做起,才能更了解这大顺朝百姓的心声,才能更好地为官,更能清楚地知道何为官,何为民......”
说到最后,胡宇浩甚至能看到张飞墨嘴角微微翘了起来。
说起来,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张飞墨的微笑。
但张飞墨却没有,他只是在他的脸上看到一种叫温暖的东西。
外人都说安宁县主手段铁血,可是在张飞墨脸上,他看到的好像并没有这样。
这也是胡宇浩第一次听到张飞墨谈起他的家人。
他口中的“四婶”,想必就是安宁县主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