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池子丽的泪水已经开始不停的往下掉了。
“一个病秧子,她的身边没有母亲,她凭什么可以得到父亲你的爱,就因为她是司雪衣生的吗?那我呢?我又算得了什么?”
“难道我就不是父亲你生的孩子了吗?我那么努力的在你面前表现,无非就是想你多看我一眼,可是你呢?你在我身上看到的是什么?”
说罢,池子丽又伸出自己的食指指着池子锦,语气变得疯狂起来,质问道:
“就她这样一个快死不死的病秧子,她凭什么?凭什么?”
听到池子丽的话,一时之间,池子锦沉默了。
她从来就不知道,她心里会抱着这样的想法。
在她的印象里,她在父亲那里向来很嚣张,更是从来就没将府里姐妹放在眼里。
今日听到她这么一番话,池子锦着实是吃惊了。
一旁的简秀看到这样的池子丽,再看明显被吓到的池子锦,这才开口道:
“你埋怨府里的不公,这与你给子锦下毒有什么关系,你可以不服,但这不是你害人的理由。如果人人都抱着你这样的想法,那我们大顺朝还要律例做什么?”
“你在埋怨世道不公的时候又有没有想过,子锦她这些年都受了哪些罪,她何其无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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