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副自视清高的样子,明明白白的表现在自己的眼里,毫不遮掩。
简秀又怎会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呢?
她最讨厌的便是这样的人了。
你有没有本事是一回事,但对人的这种态度上就已经是很有问题了。
果然,随着自己这话一出口,岳庆贵顿时站了起来。
不可置信的看着简秀,“不可能,你怎么可能调理得好?”
这话说完,仿佛又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有些过于激动了。
于是又淡定的坐了下来,慢条斯理的说道:
“老夫调理了这么多年,才堪堪将大小姐的性命保住,你不会以为,你轻飘飘几句话,就真的将能大小姐的身子调理好?”
这话一出,池近忠刚才扬起的那抹希望顿时又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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