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就是铁青了,偏偏又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好一会,郑桂君才抬起她手里的拐杖,使着劲朝着地下敲了敲。
“容志鹤是吗?容丞相之子,果然是物以类聚,什么性子的人就跟什么样的人混在一起。”
“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你就是一个逆子,时常忤逆长辈,常年在外,对双亲更是不闻不问,老身堂堂一品诰命夫人,岂是你一个满身铜臭味之人可以教训的?”
这话一出,容志鹤顿时被气得满脸通红。
指着郑桂君嘴张了合,合了张,愣是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。
何况,一旁的池子锦也一直拉着他,不让他再继续。
否则的话,今日他定要让她见识见识他的伶牙俐齿。
知道简秀与池近忠都不在这里,郑桂君也不用他们请,径直的就往屋子里走去。
那模样,完全就不拿自己当外人,仿佛这里就是她平远侯府一样。
“祖母,你这次来,打算要住多久?”跟在郑桂君身后的池子锦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