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那都是她小时候来过,算起来,这也已经好些年没有来过了。
想来,是她记错了。
张飞芳点了点头,“飞兰,你撑住,只要我们走过去就好了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张飞芳已经率先朝着小河下面走了。
发冷的溪水瞬间浸透了他裙摆和靴子,河水泡在伤口处。
顿时,一阵刺骨的痛感袭来,可是她却顾不上这么多。
池飞兰虚弱道:“堂姐,你放我下来,我可以自己走......”
“说什么胡话,你身上有伤......”
“听我的!”
三人顺着水流向下游狂奔,身后的男子声音似乎远了些,又似乎近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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