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话还没说完,池飞兰便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。
甚至觉得后背冷飕飕的,看着前面的画面,就是有一种瘆人的感觉。
按照他的说法,这瘟疫是人为的?
那些难民的死,七哥和这合山县百姓的病痛,竟然只是这场阴谋的棋子?
都是他所为?
就这样的人,怎配坐上那个位置?
他罔顾这大顺朝百姓的性命,为达目的,不择手段,这样的人,其心可诛?
“我们走吧!”池飞兰果断决定,“这事必须要告诉父亲他们了。”
看他现在的样子,以及他们这里的兵马,屠掉整个合山县都有可能。
这还是她们今日在这里发现了,若是没有发现,后果不堪设想。
三日,母亲回去让以以回京,再派兵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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