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6章成王败寇，向来如此
刚才双方的纠缠，她们互相为对方以命相挡，也让他狠狠地惊讶了一把。
确实是一条汉子。
“哦？”慕凌明看向张飞芳，“哈哈哈，你不会以为，我会放过张子富的女儿吧？天真，哈哈哈，简直是天真。”
说到这里，慕凌明自己都忍不住狂笑起来。
在他看来，张飞芳这一举动确实是多此一举。
无论是简秀的子女，还是张子富的子女，他都不会放过。
蹲下身，与张飞芳平视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，“当年你父亲助慕凌天篡位时，就该想到会有今天，明明我才是太子，他凭什么？”
随着他手指收紧，张飞芳忍不住闷“哼”了一声，却倔强地不肯求饶。
看着因为疼痛脸色而逐渐变得惨白的张飞芳，慕凌明脸上的笑意更瘆人。
“今日我不止要你们的性命，还会要了他们的性命，十年了，该还的，也该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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